“當然了。晚上就可以。這麽久以來你是第一個主動來和我說話的人。呃我讀到哪兒來著......Nymph, in thy orisons be all my sins remembered.”,得了吧。你以為你是誰?自私的冒牌的普羅米修斯?怎麽可能?你這假火!劣火!穢火!廢火!惡火!雜火!敗火!你這將燃不燃的火種,竟也妄圖從神話中竊取一個偉大的名字?等包裹你的臘融化殆盡,讓你懦弱卑微的內髒從你弓身遮掩的腹中盡數流出。你冷漠的血甚至會汙染大海的純潔。你將成為雕像地下鑽著螻蟻和蜈蚣的無名的暗啞的灰燼。,我們談論《藍河》的盡頭,仍然不能逃避“根”的孤獨永恒命題。對某些人來說,南路宇宙的生活是滲著血跡的,水泥地上流動過什麽我們也無從歸納,一年又一年都有新鮮牛羊抱怨雨後水痕,無人低頭嗅聞夾縫中草葉上流轉的血滴。Azad無疑是慈悲的,葉湘弦住在陽臺,把一個要尋短見的學生嚇退回到人間漫長的折磨,而我們如何能肯定葉湘弦就不是輕飄飄一團如此的殘魂?我們的南路宇宙書寫帶著戲謔與輕狂,而我們的後南路宇宙書寫則無可避免傷逝而美化。初一的道法課本第一課便過分對立六年級與七年級,而我們也在對立逝水高中年華與混沌大學生活,前者是再也回不去了的(退學複讀也不行),後者泛著汽油的虹彩與嗆鼻的酒氣,而在局外人看來隻有光鮮亮麗。。